自从前年新西兰打工度假回国后, 我为我心爱的祖国流了两次眼泪... 第一次, 我参加了 Bersih3.0 和平聚会后, 在我们准备和平离开时, 我们受到穿制服的警察武力对待, 我们被政府以催泪弹和水泡"招待"... 从聚会地点, 为了躲避警察的武力对待, 我们不断寻找出路逃离现场, 跑到两个地铁站两个地铁站都关了, 催泪弹的烟一直飘来, 我们却还一直找不到出口, 我的眼睛和呼吸道都很辛苦, 突然眼前经过身边的友族, 在努力将手上的一大包酸酶一颗颗传递给每一个需要的人含在口中, 不分肤色的递, 只为让大家的痛苦可以减少一些, 我们接着一路逃, 逃了好久走了好多公里的路, 直到找到出口, 然后走了好多公里的路去其它偏远的地铁站搭地铁回家。因为催泪弹我隔天头痛欲裂, 偏头痛了一整天, 服了药也不见好转, 这个痛我到现在都还可以感觉到... 我的朋友比我们迟离开, 他说他差一点给催泪弹射死, 因为催泪弹不是射向天空, 却是射向人潮, 听起来有一些笑点, 但, 却是笑中带泪的... 因为政府军警的武力对待, 我流泪了, 为什么? 为什么受过训练的警察会粗暴得像我在古惑仔戏里看到一般地劈友!? 五曰五, 第一次我从吉隆坡回檳城选择坐飞机, 因为我好怕, 怕如果我驱车回来, 我怕肮脏的政府会在大道设路障或塞车或什么的, 让你回不了家。五月五我回来了, 一大清早和家人一起去投票然后欢欢喜喜地吃点心去。然后我开始在面子书发现好多人上传大选舞弊的证据, 然后我开始害怕, 我害怕我们选区会有幽灵来投票, 然后我告诉爸妈, 等下送你们回家后我抓鬼去。然后我去到我那儿的选区, 原来那儿已经有五个自愿的抓鬼大师了。加我刚好半打。我们一直盯一直看, 一刻都不敢放松, 不知是我们那儿狗政已放弃还是有其他原因, 所幸没让我们抓到鬼, 天气虽然热, 太阳虽然猛, 汗水一直流, 却没阻挡我们一颗颗要阻挡幽灵选民的决心。然后我们一直守, 守到五点正, 投票中心关了, 我们才放心离开。回到家洗完澡开始开电视等成绩公布, 然后由一开始只报砂劳越的选票, 我开始不耐烦了, 我开始一手打开手提电脑再加上一手使用手机追看最新选情。从一开始的尖叫欢呼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我们开始收到很多舞弊的消息... 傻眼了! 原来防不胜防, 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抓了零零丁丁的幽灵, 却没想到敌人竟然出一招叫 "打包幽灵,停电入场"... 第二次, 我又再次流泪, 再次哭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应该代表正义公平的团体, 一个代名词是选举委员会的团体可以允许这一切的发生? 虽然我们要的两线制已开始, 但我们希望一切应该更好... 心在淌血, 心在哭, 但我们都知道, 既然你要我玩我们一定会奉陪到底! 你在你应该下台的时候不这么做, 你绝对要相信我, 你会死得很难看, 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大马人们, 斗争真的才开始, 万事起头难, 让我们继续为我们民主的未来努力, 奋斗! 同胞们,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