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17, 2010

扭曲了脸…


农历七月的晚上,我们共乘汽车往回家的路上行驶。车窗外下着连绵的豆点雨滴,三三在用心地在高速大道开车,而我也用心地观察为什么她的挡风镜上的雨扫竟然可以不规则地舞动… 越看越奇怪,我就提出了我满腹的疑问。结果大家开始各发伟论,什么这是个神奇雨扫啦、会随着雨点分布的位置决定停留点啦… 当大家正开心的议论当儿,我和一的视线被站在路边的一位身材丰满的妇女吸住了,我们都看到她哭得好可怜… 一说看到她哭得好凄惨,而我的形容词则是她哭的整个脸都已经扭曲成一团了… 三三的车速飕地飞驰而过了… 我和一都开口说要回去帮那妇女,我的立场是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照理来说”应该很少机会有车主肯停下来帮忙,再加上我们整车都有四个人,应该还好,而且正如一所说,很可能就因为这样转头载一载她就救了一条生命。三三看在我们如此有救人的心就也决定转回头。我们还在开玩笑说看到她我们可以什么方式鉴定她是人吗?结果就在我们转回头竟然发现她正危限地传越八条车道的高速公路,从这一头穿越去那一头,真为她捏把冷汗… 但因为我们的车速无法放缓就又超越她了。 唉…到最后我们又去前头一大段路兜了个大U转回来这条高速公路,一路上一直努力寻找但却已不见她的踪影… 我们都相信她或许真的遇到善心人载她了,要不然有可能是打的回家了。

今晚一段回家路上的小插曲,其实也勾起内心一段自己中学时回家的经历。那个夜晚,应该是学校假期期间,从参加课外活动完后从学校搭了两趟巴士回家,应该还需要搭多一趟巴士才可以到家,但是那趟巴士到七点多就停了,而那个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我步行到附近的舅父家里想要请他帮忙载我回家,但是我在他家门口喊了好久,都没人回应… 我去公共电话亭拨电回家,爸说妈去参加宴会了没在家,爸因手的残疾并不会驾驶,而他也如往常地吩咐我去舅父家叫舅父载我回来。那时我并不敢告诉爸舅父不在家,因为我怕被他骂,事因他很反对我活跃于课外活动。那时我处的那个镇上街灯都有限,我离回家的路程其实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可以到,但是那是一条完全是没有路灯的小马路,我鱿鱼了一下… 最后我就不再想了,我决定跑回家。我忘了我用了多久时间跑回家,我一路跑一路怕,很怕很怕… 一面跑一面哭… 很伤心又很害怕… 终于、终于,我跑回家了… 一回到家我马上跑进房里了… 因为我不敢让家人知道我是跑回家的。从此以后我都确保有人接送才敢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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